山西临汾神留村春秋墓

内容摘要：

2013年4月至6月，为配合张台（张澧、襄汾至台头、乡宁）铁路建设，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牵头对工程建设范围内的一座古墓地进行抢救性发掘。该墓地位于山西省临汾市神柳村西南约500米处。西南约800米为下津村，西约600米为汾河。临汾市南环路东西走向，横贯陵园北部。墓地位于河边空旷地带，地势平坦，海拔约450米。该墓地为首次发现。经勘察勘探发现，墓地东西长约300米，南北宽约200米，总面积约6万平方米（图1）。

发掘范围东西长160米，南北宽16米。中部地区因地质限制无法开挖，因此分为两个发掘区。第一发掘区位于西侧，第二发掘区位于东侧，相距75米。第一发掘区东西长45米，南北宽16米。实际发掘面积800平方米。已发掘春秋墓葬14座，战国墓葬25座。第二发掘区东西长40米，南北宽16米。实际发掘面积650平方米，发掘战国墓葬10座。发掘总面积1450平方米，共发掘墓葬49座。 49座墓葬中，M40、M41、M42、M47、M50等墓葬受到扰动。存在损坏的关系：M25-M34、M24-M33、M22-M23、M35、M28、M29-M36、M30-37、M10-M16、M19-M18、M20。

墓地较为简陋，可分为两层：第一层为现代耕作层，厚25-30厘米，棕壤，土质松软，内含现代残骸和植物根系；第二层为现代耕作层，厚25-30厘米，土质棕壤，土质松软，内含现代残骸和植物根系；第二层为现代扰动土层，厚15-50厘米，黄棕色

发掘区共有春秋墓葬14座（图2）。

1 墓葬概况

春秋墓共14座，均分布在第一发掘区。

墓葬均为长方形直坑土墓，战国墓葬破碎9座。最大墓口为M38，南北长2.62米，东西宽1.22米。最小的是M39，南北长1.73米，东西宽0.64米。墓葬最深为M33，深度5.43米；最浅的墓室M39仅深1.12米。除M39没有二层平台外，其余均为熟土筑成的二层平台。 M23、M27墓墙北侧、M34墓西侧、M37墓东侧均发现龛，内有陶器。墓内填有五花土，曾多次夯实。随葬工具全部腐烂，挖掘时仅发现灰尘痕迹。除M20破损严重，未发现随葬家具和M39无随葬家具外，其余均为单棺或一棺一棺，随葬家具平面多为长方形或“亚”形。形。除M20断得人骨无存、M16四肢弯下直立埋葬外，其余均四肢直立直埋。除M20未知和M34为225外，14座墓葬的主要头部方向均在26至37之间。随葬器皿以陶器为主，有壶、盆、豆、壶、盆、盖等。其他随葬品还有铜带钩、骨饰、石簋、玉器等。

这里有一些典型的坟墓。

M18方向32，被M19断开。墓室南北两端的墓墙垂直于墓底。东西两侧墓墙上部垂直，近底部向外扩展，底面平坦。墓门长220厘米，宽82厘米。墓底长220厘米，宽95厘米。墓底至现墓口距离203厘米。除墓室南端外，其余三边均建有两层熟土台基，宽515厘米，残高26厘米。墓内填土为黄棕色五花夯土。随葬器皿为一椁、一椁。棺材长205厘米，宽80厘米，高21厘米。棺材长174厘米，宽56厘米，高21厘米。墓主人为男性，40至45岁。头朝北，面朝西，伸直身体和双腿。墓室北端棺盖上有陶盆1个、陶豆3粒，墓主人右下肢外侧有一骨饰（图3）。

M27方向30。墓口与地面大小相同，四壁粗糙，底部平坦。长220厘米，宽110厘米，墓底至现墓口距离390厘米。北墙下部东北角距墓底60厘米处挖龛。龛口高30厘米，宽52厘米，深24厘米。除墓北端外，其余三边均建有二层熟土台基，宽15厘米，残高46厘米。墓内填土为黑褐色五花夯土。随葬器皿为一椁、一椁。棺材长205厘米，宽80厘米，高46厘米。棺材长190厘米，宽70厘米，高40厘米。墓主人是男性，30岁左右。头朝北，面朝上，伸直身体和双腿。龛内有陶盆、陶罐、陶盖。墓室西北角二层平台上有陶罐，西南角二层平台上有陶豆和陶盖（图4）。

M32方向29。墓口与地面大小相同，四壁粗糙，底部平坦。长260厘米，宽120厘米，墓底至现墓口距离256厘米。南墙下部二层东南角、西南角分别挖小洞。这样做是为了在埋葬时固定棺材竖板。距墓底91厘米，深约10厘米。墓底部无明显的二层平台。墓内填土为浅棕色五花夯土。随葬器皿为一椁、一椁。棺材长253厘米，宽116厘米，高91厘米。棺材长171厘米，宽62厘米，高34厘米。墓主人为女性，30至35岁。头朝北，面朝西，伸直身体和双腿。墓室南端棺椁之间，呈“一”字形排列，有陶桶2个、陶盆1个、陶罐1个、陶盖1个。墓主左上肩有玉片，西侧棺盖板中部有玉片。墓主人头上有石圭5件，骨饰3件（图5）。

M34方向225，被M25断开。墓室墙壁与墓底垂直。墙壁粗糙，底部平坦。长230厘米，宽105厘米，墓底至现墓口距离440厘米。在西墙北端靠近墓底的地方挖了一个龛。龛距墓底100厘米。龛宽93厘米，高30厘米，进深22厘米。墓底部无明显的二层平台。墓内填土为浅棕色五花夯土。随葬器皿为一椁、一椁。棺材长216厘米，宽100厘米，高84厘米。棺材长180厘米，宽70厘米，高48厘米。墓主人是男性，40岁左右。头向南，面朝上，伸直身体和双腿。龛内有陶头、陶盆、陶豆、陶罐、陶盖。墓室北端棺盖上有一陶罐（图6）。

2、随葬品

随葬品以陶器为主，部分墓葬出土有铜钩、骨饰、石簋、玉器等。

1.陶器

共有壶、盆、豆、罐、壶、盖等54件。

9 件。均由填沙灰陶制成，饰有绳纹。根据器形、口沿、足部特征，可分为四种类型。

A型：1个。 M27：6，口径16.7，腹径19.8，高20.4，胯高3.1厘米（图7：1，图8）。器形较大，圆唇，阔口沿，无领，系颈，微驼肩，斜腹，低弯裆，足足。器身饰有较为规整的竖绳纹，三足及胯部的绳纹较粗。

B型：1个。 M32:7，口径10.1，腹径12.6，高11.4，胯高2.5厘米（图7：2，图9）。器形较小，圆唇，奢褶，无领，束颈，直腹，圆胯，三筒足。制作粗糙，器身饰有粗绳纹。

C型：1个。 M37:5，口径18.2，腹径20.6，高20.9，胯高4.2厘米（图7：3，图10）。器形较大，方唇，窄扁边，无领，束颈，耸肩，斜直腹，圆裆，底座坚实。器身饰有较为规则的竖绳纹，三足、裆部饰有斜绳纹。

D型：6个。器形较大，方唇，折边，系颈，直领，耸肩，根部坚实。器身饰有较为规则的竖绳纹，三足、裆部饰有斜绳纹。根据口沿特征，可分为两个亚型。

大号：3 件。边缘比较平坦。根据衣领和胯部的特点，可分为两种款式。

I型：2件。以M34:6为例。直领短，胯部圆。口径16.9，腹径20.4，高21.7，胯高2.8厘米（图7：4，图11）。

II型：1件。 M33：3，直领较高，胯部较低。口径17.3，腹径20.8，高21.4，胯高2.8厘米（图7：5，图1-2）。

Db 型：3 件。沿着外面下垂。根据体形和胯部特征，可分为两种款式。

I型：1件。 M33：6，身短，胯高。口径16.2，腹径19.6，高17.6，胯高2.8厘米（图7：6，图13）。

II型：2件。以M32:10为例。身体较高，胯部较低。口径17.4，腹径21.6，高23.1，胯高2.7厘米（图7：7，图14）。

锅11块。皆为泥灰陶质，折边，深折腹，平底。根据腹部特征，可分为两种类型。

A型：9件。边缘平坦，下腹部斜直或稍隆起。根据上腹部的特点，可分为两个亚型。

Aa 型：2 件。没有领子，直达腹部。按口沿特点可分为两种。

I型：1件。 M23：3，沿表面的凹槽很浅。直径20.7厘米，底径9.1厘米，高9.6厘米（图15：1、图16）。

II型：1件。 M33：5，沿表面无凹槽。直径21.6，底径8.4，高9.9厘米（图15：2、图17）。

Ab 型：3 件。衣领有凸边。根据口沿和腹部的特征，可分为三种类型。

I型：1件。 M21：2，表面有凹槽，腹部较深。直径20.7厘米，底径7.4厘米，高9.6厘米（图15：3、图18）。

II型：1件。 M38：4，沿面凹槽很浅，腹部较深。直径20.6，底径8.2，高9.4厘米（图15：4、图19）。

III型：1件。 M27：2，沿面无沟槽，浅腹。直径21.9，底径8.5，高9.7厘米（图15：5、图20）。

Ac 型：4 件。领子是系带的，领子上没有棱线。根据口沿和腹部的特征，可分为三种类型。

I型：1件。 M18：5，表面有凹槽，腹部较深。口径20.8，底座直径8.5，高9.9厘米（图15：6，图21）。

II型：2件。以M34:3为例。沿表面的凹槽很浅，腹部较深。口径22.1，底座直径8.3，高10.4厘米（图15：7，图22）。

III型：1个。 M36：6，沿面无沟槽，浅腹。直径22.7厘米，底径9.7厘米，高9.1厘米（图15：8、图23）。

B型：2个。沿外侧下垂，下腹部平直或微凹，上腹部较内收，束颈。根据颈部的特点，可分为两种类型。

I型：1件。 M37：2，下腹部微凹，颈部高。口径19.9，腹径19.6，底径9.6，高11.6厘米（图15：9、图24）。

II型：1件。 M32：9，小腹挺直，颈部低。口径19.4，腹径20.4，底径9.3，高12.5

厘米（图15:10，图25）。

黄豆15颗。均由泥灰陶制成，圆唇、折盘、粗柄、喇叭形圈足。根据墙体的特点，可分为两种类型。

A型：1个。 M33：2，口近直，盘壁方折，盘浅，柄细高。直径18.7厘米，足径11.2厘米，高10.5厘米，盘深2.7厘米（图26：1、图27）。

B型：14个。口部奢侈，盘壁呈圆形，盘外呈内凹状。根据造型、盘、柄特点，可分为三种款式。

I型：7件。以M18:2为例。形制短小，柄粗短，盘深，盘中心有一凹坑。口径14.1，全径6.6，高9.2，盘深4.6厘米（图26:2，图28）。

II型：6个。以M33:4为例。形状较短，柄较粗较短，板较深，板中心的凹坑也被简化。口径16.1，全径7.5，高9.7，盘深4.5厘米（图26:3，图29）。

III型：1个。 M36：1.身躯较高，柄较薄较高，板较浅，板中心无凹坑。直径16.4，全径9.4，高11.7，盘深3.3厘米（图2633604，图30）。

罐子7 件。均由泥灰陶器制成，饰有绳纹或素面。根据器皿的造型和装饰特点，可分为三种类型。

A型：1个。 M23：1.方唇，卷边，阔口，束颈，圆腹，平底，通体饰规整的绳纹。直径12.8，腹径21.5，底径11.6，高24.1厘米（图31：1、图32）。

B型：2个。圆唇，阔口，系颈，折腹，平底。根据颈部的特点，可分为两种类型。 I型：1件。 M34：1，颈部较短。直径12.1厘米，腹径16.8厘米，底径9.3厘米，高13.5厘米（图31：2、图33）。

II型：1件。 M36：4，颈部较高。残口直径12.7厘米，腹径19.7厘米，底径10.5厘米，高18.6厘米（图31：3、图34）。

C型：3件。圆唇，阔口，束颈，圆腹，平底。根据颈部的特点，可分为两种类型。

I型：2件。以M35:2为例。嘴缘较短。口径11.4，腹径16.2，底径9.1，高15.1厘米（图31：4、图35）。

II型：1件。 M38：2，较高轮辋。直径12.7厘米，腹径18.9厘米，底径11.6厘米，高17.1厘米（图31：5、图36）。

D型：1个。 M36：3个，系颈，直领，圆腹，三小足。口残，口径8.8厘米，腹径14.1厘米，高11.8厘米（图31：6、图37）。

水壶6件。均由泥灰陶制成，边缘较宽，圆肩，平底。根据口沿和颈部的特点，分为两种。

A型：1个。 M32:11，平边，短颈，肩部折线明显。直径18.7厘米，腹径30.3厘米，底径13.8厘米，高26.8厘米（图38：1、图39）。

B型：5个。平口，凹口，长颈，圆肩。根据口腔的特点，可分为两种。

I型：1件。 M27:3，嘴部稍内倾，肩部角度较小。直径17.8厘米，腹径26.6厘米，底径11.4厘米，高28.2厘米（图38：2、图40）。

II型：4个。以M33:7为例。嘴部稍突出，肩部角度较大。直径18.5厘米，腹径26.6厘米，底径13.5厘米，高28.8厘米（图38：3、图41）。

盖6片。均由泥灰陶制成，口、柄呈喇叭形，盖体呈宽边盖盘状。无论类型如何，形状都略有不同。这六个陶盖与陶罐固定在一起（图15）。

2.铜带挂钩

1 件。 M39:1，青铜材质，虚线背景上有动物面具图案。长4.8厘米，面宽1.7厘米（图42：1、图43）。

3.骨饰4件。 M18:1，圆柱形，断成两段，一端呈锥形，直径0.8，剩余长度6.2厘米（图42：2、图44）。

M32：3个，圆钉形状，尾端残，直径0.6，残长10.4厘米（图42：3，图45）。

M32：4、5号，圆钉形状，断成两部分，直径1.1，头端长5.6厘米，尾端长5.1厘米（图42：4、图46）。

M33：1个，圆柱形，有残尾端，直径0.8，残长8.4厘米（图42：5、图47）。

4.石贵

6 件。它们都是由砂岩制成，经过打磨，拉长，一端呈三角形，另一端平齐。

M32：1-1，尖端稍有残留，剩余长度8.1厘米，宽度1.8厘米，厚度0.6厘米（图42：6，图48）。

M32：1-2，尖端稍有残留，剩余长度9.3，宽度1.5，厚度0.4厘米（图42：7，图49）。

M32：2-1，长6.8，宽1.5，厚0.4厘米（图42：8，图50：左）。

M32：2-2，图41

M33：7长7.9，宽1.5，厚0.4厘米（图4-2：9，图50：中）。

M32：2-3，长9.7，宽1.4，厚0.4厘米（图42：10，图50：右）。

M38：1个，尖头残片，剩余长度7.3，宽度1.6，厚度0.3厘米（图42：11，图51）。

5.玉器

1 件。 M32：6个，吸进嘴里，一端破碎呈片状，一端较粗，一端较薄。剩余长度为2.2厘米，宽度为1.1厘米，厚度为0.5厘米（图42：12，图52）。

3 结论

春秋十四陵的地层关系简单，相互之间没有重叠或断裂关系。 M16和M20没有发现随葬品。根据墓葬的位置、形制、开敞程度推测，墓葬年代为春秋时期。

A型陶戈与侯马青铜铸造地XXT863H658：1陶戈相似，但裆部稍高，应早于春秋中期晚期，约是春秋中期晚期。春秋中期[1]。 B型陶戈与上马墓地M1057：1陶戈相似，但器身较高，胯部较低。应该晚于春秋中期初期，大约是春秋中期后期[2]。 C型陶柯与天马曲村遗址的J7H144:14陶柯相似，其时代约相当于春秋早期至中期[3]。 Db II型陶器与天马曲村遗址J6T3：10陶器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晚期。 Db型I型陶器年代稍早，估计为春秋中期初期。 Da二类陶器与Db二类陶器年代大致相同，约相当于春秋中晚期。大型一类陶戈年代稍早，相当于春秋中期早期。

Aa II型陶盆与天马曲村遗址陶罐J7H77：17相似，但腹更深，年代约相当于春秋中期初期。 Aa I型陶盆年代稍早，约为春秋初期至中期。 Ac型陶盆与天马曲村遗址陶罐J6H131：4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期早期。 Ac型I型和II型陶罐腹深较深，估计为春秋初期至中期。 Ab型I陶盆的器形与Ac型I陶盆大致相同，年代约为春秋初期至中期。 Ab型II、III型陶盆年代稍晚，为春秋中期初期。 B II型陶盆与侯马铸铜遗址XX II T863H658：2陶盆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晚期。 B型和I型陶盆年代稍早，推测为春秋中期早期。

B型和I型陶豆与天马曲村遗址J7H21:12的陶豆相似，年代为春秋早期至中期。 B II型陶豆与天马曲村遗址J7H77:8陶豆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期早期。 B型型陶豆的年代比上述两种稍晚，约为春秋中后期。 A型陶斗斗盘造型特殊，表现出后来的特征，但柄部与B型II陶斗斗的柄部接近。一般推断其年代约为春秋中后期。

A型陶罐与天马曲村遗址陶罐J7J1：6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期初期。 B型I型陶罐与上马墓地M2201:1陶罐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期初期。 B II型陶罐与上马墓园2145:1陶罐相似，但颈部较长。应该稍早一些，大约在春秋中后期。 C II型陶罐与程村墓地M1072:68陶罐相似，年代为春秋中晚期[4]。丙类、类陶壶出现时间稍早，大约是春秋中期初期。 D型陶壶与上村岭果国墓地的陶壶M1650：8相似，但器形较晚，年代约为春秋中后期[5]。

B型I型陶罐与临沂城村墓地的陶罐M1002:45相似，但肩部以上稍鼓起，形制较早，推测为春秋中期早期。 B型II陶壶出现时间稍晚，大约是春秋中后期。短颈A型陶壶较少见，但颈以下的器身与B II型陶壶的器身相似。一般推断其年代为春秋中后期左右。

铜带钩M39：1与临沂城村墓地的铜带钩M1085相似，年代应相同，约为春秋中后期。陶盖形制介于上村岭郭国墓地M1634：70.1陶盖和侯马铜铸遗址XXT699H387：1陶盖、侯马下平王墓地陶盖M43:1之间，年代也应为两者之间。推测为春秋中期[6]。这六个盖都是与各自的陶罐一起出土的，年代应与陶罐一致。

综上所述，出土文物的12座墓葬可分为三组。第一组为M18、M21、M23，年代为春秋中前期；第二组为M27、M34、M35、M37，年代为春秋中前期；第三组为M32、M33、M36、M38、M39，年代为春秋中晚期。第一组墓葬仅出土豆、盆、罐，第二、三组墓葬出土戈、盆、豆、罐、壶、盖等。 M16、M20均未出土文物，也未分组、上演。

在崇山、江山之间的徽河流域和江山以南的泗水河流域，发现了许多春秋时期的墓葬遗存。然而，在崇山以北发现的化石相对较少。墓地[7]、洪洞南琴墓地[8]、息县瓦窑坡墓地[9]都是重要的新发现。神柳墓地的发现，为该地区春秋考古研究增添了新的资料。

注：王金平带队，王金平、李永民发掘，李永民、谢周鹏拍照，马蛟河、刘泽鹏作画，史春明复原。

笔记：

【1】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铸铜遗址》，文物出版社，1993。下文引述，不另注。

【2】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上马墓地》，文物出版社，1994。

[3] 北京大学考古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商周研究组；《天马一曲村（1980-1989）》，科学出版社，2000。

【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临猗程村墓地》，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3。

【5】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上村岭就国墓地》，科学出版社，1959。

【6】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下平望墓地发掘报告》、《三晋考古》第一辑，山西人民出版社，1994。

【7】王敬彦等；《山西襄汾陶寺北两周墓地2014年发掘筒报》、《中原文物》，2018 年第4 期。